Saturday, October 25, 2008

在新加坡听维也纳男孩合唱班

记得上一次去新加坡是去看Cheer的演唱会,
两天一夜的旅途,感觉坐车的时间就过了一天,
当时对新加坡没有太深刻的印象。



这一次再去新加坡,大概是两、三个月前就计划好了。
为了一圆当年去维也纳的小遗憾,
若男告知我们维也纳小男孩合唱班即将到新加坡演出的消息,
于是买了票,就这样四人说三人游的情况下到了新加坡。

脑海中繁杂的思绪终于在23位维也纳男孩合唱班缓缓的平复,
没有杂质的声音,鸦雀无声的观众席,连呼吸都变得有点缓和。
娓娓动听一首接着一首,我想拥有几百年历史的合唱班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的。

一般演唱会的encore是因为观众猛吹口哨子或大声欢呼,
我本以为那一晚是以气质挂帅,优雅地会一场艺术之夜,
万万没有想过在观众不断续的掌声之中,
这些美丽的少年也会来encore,而且不只一次。

演出的高潮莫过于是当其中一个小男孩走出来,来一段break dance,
再来个重复的合唱为是夜拉下完美的谢幕,
我庆幸,我赴了这一场约。

我后来逐渐发现,原来新加坡有许多地方与建筑物有点像伦敦的感觉,
我也许正慢慢喜欢上这一片小小的土地,
谁知道我将来会不会也在这里住下来呢?

P/s: Vienna Boys’ Choir 的《茉莉花》,不是新加坡的那一场演出。


除了十字街口的那四个方向

总在下午或接近傍晚时分,外面的天气仿佛被安排好一样,闪电、雨滴陆续登场,滂沱似的一并淋湿了街道和街上的雨伞。很多个夜晚,离开工作室时,天空还是飘着雨的。

面对着四四方方的屏幕,将文字、标点符号一一串联,我开始走得有点迷茫,好像站在十字街口,下一步应该向前、向左、向右,还是我应该再停留多一会儿。

有人说,两年是一个门槛,是你累计了适当经验再准备接受另一挑战或是你准备再测试自己市场价值的时候。也许,像小Y说的,我从前就这样,凡事都害怕得不到,所以遇到挫折时,我也比一般人来得更失望。这让我想起,我当时握着那份作业,听着他说的那些话,我难过得再也不想跟谁多说一句话,一个人用大步的姿态走回宿舍,然后反锁房门省思。

从东方之珠回来以后,我就一直这样浮浮沉沉,很多事情默默起了变化。那些不甘沉默的想法还是继续存在的,我已经无法像当初那么笃定了,我现在做的,是不是我真正想做的。有时候,我甚至也会怀疑,我是不是做得太多了,是不是为难了他人,也为难了自己?

老实说,这些日子学习到的、看到的其实真的是宝贵的经验,愿意扶你一把的人毕竟是存在的;当然,这当中也必须承受着许多冷言冷语和反面教材,我庆幸,我同时看着正面和反面的事情发生,谁知道这些经验以后会否成为你的借镜?

此刻的我,依然徘徊着,那些肯定与否定的事情,对不起,我还是非常在意。也许,再过一会儿,等真正的那一片蓝天出现时,我的心会告诉我该怎么做。

Wednesday, October 08, 2008

自娱篇

如果你6点以前,
桌面上的工作越来越多,
电邮不断涌进来。
于是,
8点以前,
你完成了你预计明早才会做完的工作,
这时,你会想怎样?
我想。。。。。。
。。。。。
。。。。
。。。
。。
唱这一首歌
“无敌铁金刚
无敌铁金刚
把坏人统统打到一旁”
(来,重复两次)
没错,
存在并快乐着,
这是我想要的生活方式。
干杯~~~~~~~

Sunday, October 05, 2008

翻阅记忆

好像因为开始懂得珍惜了,所以每一次都希望将美丽的画面锁进记忆铁盒里。
如果没有这些日子的洗礼,之前走过的每一步也许平淡如水,不足挂齿。
但愿记忆永不超载,我和你、你、你。。。的记忆能够持续犹新,回味空气中弥漫的某种神秘气息,永远与我同在。

Wednesday, October 01, 2008

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好的话

当快乐容易被失望掩盖,
不需任何太严苛的字眼,
就可以让情绪一览无遗。
我总是满怀计划,
满怀空想的计划,
看一本什么书、一部什么片子,
看一下什么摄像头,
以为总是这样,
那些离开的画面,
会一直离不开。

像个容易被哄骗的小孩,
说好的,
最后都还留在被设下框框。
不安的呼吸脉搏,
我拼了命努力平复,
宛如结了疤的伤口仍然有会再受伤的可能,
于是再淌血、再结疤,
直到周遭的旋转跟我再也扯不上一点关系。

当这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离开空气的装载,
剩下的残骸,
我们都不忍目睹告别后该有的哀伤。
那些日子的平静,
现在都显得格外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