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October 06, 2007

黑夜不再來?

是誰沒有署名的指印霸氣地沾滿整個黑夜﹐
來的時候輕得不著痕跡﹐離去時卻蹣跚不堪。
在長得看似可以流浪的夜裡﹐
終於發現眼淚再也不是一種武器。
哭紅哭腫的雙眼需要用幾個小時才可以再入睡﹐
聽著Moon River ﹐不消一首歌的時間﹐熟睡地像個寧靜的孩子。
黑夜卻一再地吞噬了每一面可取的善良﹐
體溫一格一格退去﹐掏空的軀殼依舊無神。
我把所有的黑色飾物往身上掛﹐
矛盾的個體背著被污染的心靈﹐
沒有承諾﹐自我地活著﹐
只為了看的、聽的、說的、做的都是自己喜歡的。
化一個煙熏妝﹐戴一副墨鏡﹐披上斗篷﹐走進黑夜﹐
於是愛上了﹐便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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